緣起.進入頻率共振微電流治療FSM的世界
頻率共振微電流治療?那是甚麼呢?如果你去問五年前的linlin醫師,我一定也是一頭霧水滿臉狐疑。七年醫學系、五年醫學中心訓練、__年的臨床主治醫師生涯 (這部分消音處理,透漏年齡了啦 XD),【頻率共振微電流治療】並不是一個在過去的教科書或是教授的課堂上曾經出現過的名詞。
有一個週末,阿銘醫師說他要請假去台中上課。(隔年我幫自己報名課程時,我才知道那幾天課程的費用比當年我一直想買又捨不得買的Macbook還貴得多!)
阿銘醫師回來後,興奮又得意的秀給我看他的新玩具。那是一個巴掌大的藍色小盒子,上面寫著CustomCare,面板上有個小小的LCD螢幕和幾個觸控按鈕,沒有比我的手機重多少。
阿銘醫師說:『你的HIVD (註:椎間盤突出) 最近不是常發作嗎?來試試看!』
不忍潑他冷水,我就依照指示像使用低週波那樣貼好貼片、按下開始......沒甚麼感覺......我不太確定到底機器有沒有在運作,就繼續窩在棉被裡看我的小說。
療程跑完的時候,阿銘醫師問我覺得如何?
我誠實的回答:『沒感覺。』
阿銘醫師不相信:『你不是椎間盤痛很久了,現在腳還會痠脹嗎?』
我:『......!! 好像真的不太酸了耶!』
這是我和頻率共振微電流治療的美妙初次見面。由於高中大學一路排球校隊的運動傷害,再加上自認如女漢子般勇健總是自告奮勇各種粗活,intern時期我的椎間盤突出大發作。別說彎腰了,只要參加晨會的坐姿稍微不注意,就可以讓我直不起腰、步履維艱。MRI、肌電圖證實了診斷,甚至我的左腳小腿肌肉已經有點萎縮。當時聽說嘉義長庚有位醫師專門以微創開HIVD,還特別在珍貴的年休時南下求診,不過醫師說因為位置正好會被旁邊的骨頭擋住所以成功率不高,才沒開刀。總之,一向鳳體康健的我,確實因為椎間盤突出吃了不少苦頭,只是這些年來似乎情況也穩定了,除了抱胖兒子的時候得小心一點,大致也習慣了左小腿的痠脹感......直到第一次和FSM的美妙接觸後,這些年來第一次,我真的不再感覺到左小腿的痠脹。
在講究證據的醫學環境中成長的我,也曾經半信半疑。直到我一再的看到FSM一再地創造奇蹟。
Ex Juvantibus 是拉丁文,意思是從治療效果反推出疾病的可能機轉。例如給壞血病的病人吃富含維生素C的柑橘,獲得疾病的控制,從而推論出壞血病是因為缺乏維生素C。當然這不是最嚴謹的科學證據,但過去幾千年來中醫和許多的醫療理論,其實都是由此開始。FSM讓我在過去二十多年所學的不足之處窺見了另一扇窗,著實讓人不得不為頻率治療而著迷。腸胃科常常碰到手術後腸沾黏的病人,過去真的是一籌莫展束手無策,只能衛教小心飲食,而FSM的微電流卻能深入人體腹內,改善沾黏和腹內的疤痕,讓多年來多吃一點就脹氣、飲食稍有不慎就腹痛如絞的病人,終於也能正常飲食。當我看到Dr. McMakin發表於2005年的文章中,40/可以讓cytokines發生這麼戲劇性的下降,我立刻就想到多年前那個由於嚴重胰臟炎、cytokine storm、SIRS,入院短短不到24小時就死亡的18歲病人。如果FSM可以這麼明顯的調控cytokine,是不是有可能把Ranson's score超過10分的病人拉一些回來呢? 或許離FSM可以使用在ICU病人身上還有很長的路要走,但我覺得這是正確的方向,而黃醫師和我將堅定的繼續走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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